第七十四章 僧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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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该说对不起的,是他吧…

    她的第一次,是给了他的。

    不管她爱的是谁,他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。

    他穿过她不曾示人的禁地,她安慰了他的孤独,包容着他的任意妄为。

    而他,又曾经那样对她…在南驰的房间里,宛如嗑药了的年轻男孩们,一次,又一次的强了她。是这样啊…他也是其中的一个。万兰州…他…刘亭飞…王寰…

    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。只觉得不这样,她会走。

    她总是想要走,她的心已经随着南驰走了…

    可你看,五年过去了,她又是那样的鲜活,可人,嫩嫩的撒娇,又扯上了那样多的部队。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“南裕光。”她挂在他的身上,泪眼汪汪地叫他。“你可以把我关在这里…但你让我跟他们报个平安吧…我舅明天要给我打电话…”

    他笼了她,宽阔的胸膛上趴着这样一只软白的蝴蝶儿,盈盈颤抖的翅膀,仿佛随时要飞去。可这是冬天,北京的冬天是没有蝴蝶的。

    “让他们知道了,你就不会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她呜呜的哭。南裕光任着她哭,只抬了她的脸去吻。他暗红色的披衣有些旧了——可若有人见到便知道,那是南色桑吉的赐予物,留下的不多的,生前使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南裕光……”她张口咬上了他的脖子,狠狠一吸。她赌气似的,吸出一块红斑来还不够,张口又咬。

    他轻轻嘶了一声,抱着她坐了,任着她捣蛋。

    她咬够了——南裕光的脖子上露出的地方都是一片一片的红,偏他穿着袒右的僧衣,淡漠的眉痕微皱,投下一道并无责备的艳影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又不说话了。”她恼恨地把头埋进他的颈肩,手攥成小拳头往他英挺的胸膛上捶着。

    “嗯。说话。”他颠了她一下,她紧紧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说了还是跟没说一样。

    苗不想是硬的也来了软的也来了,可似乎南裕光真是——水泼不进。她干脆无赖极了,“你不答应我,我就弄你一脖子吻痕。。。让你出不去。。。”

    南裕光少见的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弄吧,”他说。“你是我的多吉帕姆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多吉帕姆,也就是金刚亥母。胜乐金刚的明妃。”

    苗不想同志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太懂,可她乱七八糟的小姿势储备是相当丰富的,她指着靠墙那一溜佛像里一尊鎏金的双身持菩萨,“那个。。。明妃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南裕光似乎对她这样“外行”的无礼行为毫不在意的样子。他抱着她站起来,她的腿还环在他的腰上。“像这样。”

    这下子,她的脸红到了诡异的程度。“你不是。。不是出家了么。。。”怎得还这样,对她。

    南裕光淡漠地看了她一眼,放下了她。

    苗不想同志却和想起来似的,说,“哎哎,也不是,好像十世也结婚的,还娶的是董其武的外孙女吧好像。。。”

    南裕光的声音,带有一种奇异的痒。他的语速平和,如果不是颅内涌出的酥麻,竟很难体会这种包容着冷峭、刚直的声音是多么动人。

    而他好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样,他笑了笑,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僧衣。。。直到他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,就这样赤条条地面对着她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他心里所想,因她目光所及处,是他的胸膛。迷人硬朗的锁骨,常年保持地标准肌肉…

    她刷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不让我走,我自己不会跑么!”她嘟着气说。

    南裕光定定地看着她,“你可以试一试。如果你能跑得出去的话。”

    娇气包气呼呼地去推门,却发现这门是从外面锁上的。

    她透过门缝,看到一个很老式的铜锁——她在一个民俗文物展里看过类似的,却不想现在还有人在用这个。

    “南裕光,你这算什么嘛!”

    “闭关。”

    “闭。。。”苗不想同志深吸一口气,“我是不是得问你什么时候打通任督二脉成为绝世高手?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他说,“念咒,摩顶加持倒是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啊。。。”她无奈地在房间里踱步,“你不是不信这个的。”

    南裕光温和地看着她,“很多东西我也不信。到现在也不见得相信。只是,他们选择了我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停停停。”苗不想同志可是忠实的无神论者——你看苗苗,多虔诚的女人,简直把青海当成第二故乡了,可不是照样没哪个菩萨保佑的,那么年纪轻轻就走了。她后来就神烦有人提这个,何况这是南裕光?

    他笑了笑,脖子上她吻出的红斑像盛开的罂粟花。毒艳艳的。

    看得她又开始咬唇。

    “外头人知道你屋里有个女的怎么办。”她说,“会不会对你不好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有些绝望,“南裕光,我真的要给我舅舅报个平安。。。我不能让他着急。。。”

    她倒是聪明地一个字也不提同样焦急的嫡系部队。

    南裕光堵住了她的唇。用最简单的方式。

    他把她放平在毛毡上,横陈的玉体鲜嫩得好像北京最好的水蜜桃。

    自此以后,我持悲喜为戒。毋妄言不爱你,毋妄言不念你,修十二世轮回寻你。

    他冷然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后淡淡地看过来,平静无波。

    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反正她第一次对他用那样亲密、多情的语气说话,就是喊疼。她挣着,几乎把他绞死的扭动着,小手在他的胸前使劲地想要推开。“南裕光!”她叫着,有点尖锐,依然是非常小的声音,喊疼,喊他的名字,一种陌生而热情的语气。

    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和迷恋一般的撕裂,冲撞,初经情事的年轻男女,好像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了…

    她开始和他日渐亲密,放学后总是在他的房间里拥吻,他喜欢把她抵在柜子上,喜欢她和小猫一样的叫声。也喜欢,她叫他的名字,她的小脾气,她古古怪怪的要求。

    可现在!她坐在离他一臂的地方,他安静地一如往昔,这让苗不想觉得,又回到那段二人无话可说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她站起身,摇着他的袖子,撒娇的孩童,妇人极美的眼神,“南裕光,对不起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她觉得对不起他——她爱的是南驰,而南驰,是他的父亲。

    南裕光回答,北京。

    她有些惊讶,但是却没有大喊大叫的发疯。她坐在铺了厚厚的毛毡的榻上,手安稳地放在膝盖前端,秋冬的阳光不刺眼,也不温暖,可透过小小的窗棱打在了她的脸上,有一层细密的金光,她脸上的绒毛仿佛都能看见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啊。。。”她看着穿着红色披单的南裕光,她即使再不懂这个——也知道这是,出家人的打扮。

    她几乎和他是无话不谈——那时候郑阳在国防大第二年了,她前一年好不容易独立自主的生活又这时回归了缠人的娇气,“南裕光,怎么办?”“南裕光今天吃什么喏。。。”“穿这样裙子是不是好看呢?”

    白天他像是一个冷漠却称职的管家,而她是颐指气使什么也不懂的大小姐。在一个个私会的晚上,大小姐成了一只任他逗弄的小兔子。

    苗不想对着喜欢的男孩子,倒还算是活泼可人,浓浓的娇气,却不骄横,是很惹人喜爱的。可是对着南裕光,她觉得有一种有劲没地方用的感觉,毕竟对着这样一个冷冰冰的“酷哥儿”——别人这样说的,撒娇会特别的奇怪。

    如果说和郑阳他们是因为处的好而纠缠,现在话说叫“由爱而性”,那和他,就大约是恰恰反过来了吧。

    当她推开窗户,透过有些干枯的一丛丛树,看到一座高高的白塔——那是藏传佛教的塔,在杭市是没有的。南市也没有。

    她问南裕光,这是在哪儿呢?

    她和他说话其实不太多,她自己也不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,她有很多想法,很多有趣的、无趣的意识,从她女诗人一样的脑袋里闪现了,看见了,又喜欢藏起来。

    南裕光呢?在学校的时候,被称为“酷哥”,那时候“酷”还是一个很酷的词儿。因为他真是,很惜字如金的。

    甚至她一度以为他是不是表达能力有问题呢,比如结巴或是大舌头什么的。但是最终证明,人家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。

    她想,怪不得他的头发这样短。。。

    南裕光认为自己不懂她,其实,苗不想认为,她也不懂他。

    第七十四章

    苗不想同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成为了一只笼中鸟。

    而且是在北京的笼中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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