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
心中的酸楚慢慢撕碎了陆小瓷的理智，“江秋白，我要走了。”有什么东西就要夺眶而出。
“啊？那，再见。”江秋白没有想要挽留。
“恩。”陆小瓷背上包，迅速逃回了画室。
晚上的速写课，陆小瓷一个动态都没画好，在所有人都被大杨的笑话逗乐的时候，她虽勉强地笑着，心里却是满满的凄凉。
下课后，陆小瓷走到路边，久违地买了包烟，点燃，猛吸一口然后狠狠吐出。
眼泪，终于掉了下来。
不知江秋白说了多久，用了多少赞美之词，陆小瓷都听不进去，无非就是他怎么追都追不到袁了了罢了，对陆小瓷来说，并不是能让她心情愉悦的话题。
原来如此，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陆小瓷为了今天的对话已经在昨夜演练了好多遍，是的，她想跟江秋白表白，原以为要一切尘埃落定之后，她才有心思想这个，但并不是，她有时候会非常想他，想到不能呼吸。
所以陆小瓷终于决定，来找江秋白。
“还好。”江秋白平淡地说完，抬眼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。
“不错。”陆小瓷咬着牙，低下头。
“你觉得我怎么样？”江秋白见陆小瓷没有多少情绪波动，又多问了一句。
“不错。”陆小瓷不禁苦笑着，她不禁骂了自己一顿，原来江秋白早就走了，她却还以为江秋白在原地等着。
陆小瓷刚想开口，郑冰冰就拉着陈若兰跑过来，“我们把兰兰偷偷带出去吃饭吧！”
“没问题啊。”陆小瓷笑着答应，然后转头对江秋白挥了挥手，“我一会儿给你发信息。”
两人想，跟着艺术生大部队，偷摸着带一两个人出去应该没有问题，但她们没想到的是，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。
“我今天是”
“你觉得袁了了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江秋白突然开口，眼神飘忽在外，所以没有注意到陆小瓷那一瞬的惊讶和难过。
“就想跟你聊聊。”陆小瓷的焦糖拿铁甜得她喉咙发紧。
“聊什么？”江秋白看着咖啡杯出神。
“你这个周末有空吗？”
“有啊，怎么了？”
经过商议，陆小瓷三人跟着一个五人的队伍挤出了门，一起吃过午饭之后，陆小瓷回到画室，发了条信息给江秋白。
周末，陆小瓷在星巴克里找了个座位，咖啡的香气混着浓浓的奶味飘荡在室内，温热的空气慢慢包裹住她有些发冷的身体。
江秋白到了之后点了一杯榛香拿铁，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于是十几个人的队伍变成了二十几个，大家相互看了一眼，然后笑了出来。
“这样吧，少的一组跟多的一组一起，分成三组过。”有人提议，“这样出门条比较多，门卫也懒得数。”
陆小瓷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，已经是冬天，她的头发剪得更短了，为了方便。
从教室里收拾好资料出门后，陆小瓷在走廊偶然碰见了江秋白，“嗨！”她主动打招呼。
“嗨。”江秋白嘴角带着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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