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彪手了指头的手端着酒，跟我碰了一杯。
“伺候个屁，这么美的女孩，应该多交流感情，就知道污。”我笑骂着。
“有品位。”吴彪伸出一个大拇指表扬我，但眼中却是另外一种神色，就好像在说我装逼。
“沈哥，来，唱一首吧，你喜欢谁的歌。”小美很聪明的打断了我感觉无法跟吴彪继续的话题，拉着我，要唱歌。
“民谣，谁的都行，市面上常见的我都会。”我说。
小美点了一道大街小巷里正在传唱的民谣，我们唱了起来，小美的声音很好听，很清脆，并不适合唱民谣，可偏偏极为好听。
本来乱糟糟的KTV，因为她的声音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我望着小美微微扭着的腰，在五彩旋转灯下，有种感觉，她不属于这个世界，她属于更好的世界。
小美的歌声结束，便是一阵掌声，小美回了头，对我们鞠躬说谢谢，那种客气和文静，纯的让我想起，关海鹏曾经形容过的某种女孩，看着她的美，有种醉了的感觉，如果碰她，会感觉自己在亵渎这个世界。
“怎么样，董总对你周到吧，附近学校的校花，艺术系的美人，追的人一大堆，你捡了。”吴彪低声对我说。
“靠，这么牛，那我赚了。”我说，但我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，现在我可以确实这个女孩陪我绝非自愿，一定另有原因。
回想一下见面后的前前后后，她是在演戏，演给别人看，也给我看。
“来来，坐哥旁边，今晚小美是我的，谁他娘的敢跟我争，我就打破他的头。”我盯着小美，很霸道的对那些面目贪婪的混混们说。
“哈哈……，小沈啊，你这小子，成，今晚啊，她就是你的了。”老董拍着我的肩膀，给我倒了杯酒，坐在了我的身边。
我盯着小美，我在欣赏她，但更多的是想在她的眼中发现我怀疑的东西。
小美微笑了一下，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，她急忙低下了头，对我说：“沈哥，谢谢，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“去去，好好洗洗小脸，哥一会可要占便宜。”我很流氓地说。
我不会占小美的便宜，我想正经的跟小美好好聊聊，但是我不会让这群混混大哥们看出来。
“嗯，嗯，谢谢沈哥。”小美很开心地点了点头，那种开心，让我有了一种，老董逼着她干不正经事的感觉。
“沈啊，唱两首，跟小美，小美，你怎么坐着啊，跟沈哥喝点啊，今天要是把沈哥伺候好了，你可就发了。”
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，但也不排斥，和跟贾吉在一起玩的时候一样，我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，跟小美聊着天，占着她的便宜，时不时的跟人家碰上一杯。
小美的小脸红着，很娇羞的样子。
我在贾吉的宾馆里跟风月场所的女孩打的交道不少，对这群人相当了解，小美怎么感觉都不像这类人，一切都非常生疏，那种生疏跟我初恋的女友有的一比。
“那有什么不好，只是吧，我跟那群鬼不一样，你长的这么美，我更想成为另外一种朋友。”
我说，小美跟我一个多小时了，从酒店吃饭到车上，一直在尽力，可那只是尽力的去讨好我，没有风月场女子应该有的那种说不好的荡。
作为一个老司机，我完全可以感觉的到，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在犯罪，逼着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做她不愿意的事。
所以现在的我，别说是姑娘摸那些不该摸的地方，就是跪下来给我吹，我也脸不红，心不跳的接受。
我记得很久以前，老郑的老婆，我叫嫂子的女人，跟我说过，她说，男人不花，是因为没钱，女人不被男人花，是因为没有资本。
那时候我不信，我对她说：我不可能的，我一定会做一个不碰小姐的人，她不相信我的笑了笑。
“小美，你刚入行吧，别难为自己了，我们喝喝酒，聊聊天，你乐意，唱唱歌好了。”我微笑着对小美说。
小美不自然地笑道：“沈哥，我不好？”
我去的KTV是光子安排的，也是光子让我看着的场子，表面上是KTV，但里边不干净的很，干什么的都有。
我带着老董到了最大的一个房间，光子又安排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姑娘，开始了有钱人式的夜生活。
再也不说谁是婊子了，看到红灯亮着的屋子还去瞄上两眼，欣赏一下美腿，看到漂亮的女人，一个劲地去观察人家的屁股，胸和腿，对同伙分析她身上的那个部件最漂亮。
有时候还会幻想着跟人家有点什么，如果特别中意的，一定会上去搭讪一下。
小美的手不算巧，但总归是个美女的手，她的手乱动，我的脸就红了，血液的流速就加快了。
“小沈，怎么样，小美不错吧，她是你的了，要好好珍惜。”老董在倒车镜里望着我，邪恶的笑着，那是男人跟男人之间干坏事时才会有的笑，戏谑而调侃。
“去你的，胡说八道，我是那种祸害祖国花花草草的人吗？”我瞪了眼老董，口是心非地说。
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东西就是一直在变，世界上唯一可能的就是不可能，我年少的坚持早就它娘的见了鬼了，现在我凡是长的漂亮的，有机会占便宜的，或者引诱我的，我是绝对不会拒绝。
除了睡在一起，干什么都成，我自己也想不通自己，这是我一生没有弄懂的，为什么存在的底纸。
刚到社会的时候，看到那条街道上，夜里有亮着红灯的房间，总是绕着走，生怕里边有女妖精拉进去吸干了。
看到穿着衣着暴露一点的女人，就恶狠狠地跟一起的同伙说一句：她绝对是个婊子。
可是跟了贾吉，在贾吉那经营的不正宗的宾馆里混了些日子后，那种想法再也没了，恨不得所有长的漂亮的女人，都从地球上消失，所有长的漂亮的女人，都露出大部分的嫩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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